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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时使用 ctex 宏包里面的 beamer 做幻灯片讲课用，轮到出试卷了，用了 exam-zh 这个试卷格式，蛮好用的。但上午反映我出的试卷中文问号？有问题，显示了一种略微变形的问号样式。我在 ctexbeamer 文档类下面编译正确无误（中文问号）
这个 exam-zh 基于 ctexart 开发的，本以为是 exam-zh 的问题，结果我用 ctexart 文档类本机（Mactex）编译测试，仍然有问题，但 ctexbeamer 文档类中文问号无异常。
测试代码如下：
第二个为中文问号，编译出来很奇怪。但是同样的代码在 overleaf 执行没有问题。
问题在哪儿，该如何处理呢？MacOS14.4.1
tlmgr revision 70671 (2024-03-17 02:10:09 +0100)
tlmgr using installation: /usr/local/texlive/2024
TeX Live (https://tug.org/texlive) version 2024
documentclass[utf-8]{ctexart}
begin{document}
?？
end{document}
正文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