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国内网络上的粉蛆真多，九年义务洗脑的成果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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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十年前的蛆多太多了，以前贴吧里哪有这么多蛆，十年前百度李毅吧发帖很开放的。我小时候初中历史课老师很多次强调 ** 不是坏人，后来才明白他的用心了，真的感谢他不对自己的学生们洗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