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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目开发过程中使用到组合表达式进行 where 查询，所有条件都是前端传送到后端，其中有一个条件与其他不同，需要表示为 Null，也就是返回给前端所有该字段未空的结果。
但参考官方文档 https://www.kancloud.cn/manual/thinkphp5_1/354004，也通过搜索引擎找了一些资料，发现结果都不尽如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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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b::name(‘user’)->where(‘name’, null)
->where(’email’,‘null’)
->where(‘name’,‘not null’)
->select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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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b::name(‘user’)->where(‘title’,‘=’, ‘null’)
->where(‘name’,‘=’, ‘not null’)
->select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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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 https://blog.csdn.net/weixin_43930641/article/details/105238748 给出了“正确”的表达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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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map[] = [‘ 字段名 ’,‘null’,”];// 查询为 NULL 时的条件
$map[] = [‘ 字段名 ’,‘not null’,”];// 查询不是 NULL 时的条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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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显然，这个方法会直接报错，如下：
还有的说应该用 EXP 写这样的表达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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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where[‘status’]=array(‘EXP’,‘IS NULL’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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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也是不行的。
正确写法
尝试了不少网上给的表达式，发现都会出错，最后从 exp 报错角度出发，多次测试后，得到了这样的表达式，并且能正常工作：
Null 的写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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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workerJobStr[‘worker_job’] = [‘exp’,thinkDb::raw(‘is null’)]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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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t Null 的写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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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workerJobStr[‘worker_job’] = [‘<>’,‘null’]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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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完
